去,他也乘势窜入了内院。
杯盘乱飞,灯笼纷坠,厅中大乱,人群被阻住了。
内院有无数鸽子笼一般的小房间,灯火幽暗。
他从走道中冲入沿途踢开房门找出路。
乖乖!精彩极了,一些赤裸露体的男女,惊得鬼叫连天,四处奔逃,无形中帮了他的大忙,追的人被阻住了,整座如云楼鸡飞狗跳。
不知拐了几个弯,“砰膨”两声,他踢开了最后一扇门。
“哎……”里面有人叫,是女人的尖叫声。
他抬入门中,向内间闯。
床上一个赤身大男人,惊叫一声滚下地来,将头向床底猛钻,撅着白白的屁股蛋留在床外。
另一个身无寸缕的女人,正笨手笨脚的向下爬。
司马英抢近,伸左足将女人的后腰踏住,沉声问:“哪儿有出路?快说?”
女人趴伏在地,喘息着尖叫:“天……天哪!救……命……命……”
房门口有人影出现,他不敢再往下问,猛地旋身飞起一腿,将梳妆台踢得飞向房门口,人向内间一窜。
梳妆台倒了,一盏桐油灯倒翻在床上,火苗扫过纱帐,立时起火。
内间的小窗是木造,他破窗而出,不分东南西北,往黑暗中急窜,他不敢从屋顶飞通,怕被地煞星追及。
小花子期门穴被制,仍可发话,说:“兄弟,放下我,你逃命去吧。”
司马英的左肩臂已经麻木,寒冷的感觉逐渐传向体中,头脑已有点昏眩,幸而他已运起三昧真火护身,迫住了逐渐内侵的寒流,仍可支持。
他哼了一声,说:“老弟,你再说这种废话,我要狠狠地揍你,你把我看成什么人?是临难苟安的无耻之徒么?闭上你的嘴,安静些。”
窜过了几条屋舍的侧巷,到了街中,糟!还是旧井巷,后面不远正是如云楼的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