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灯光。
一上一下,迅速接近。
相距十余文,快艇上有人叫:“下帆,检查!”
印珮大声问:“检查什么?你们是谁?”
快艇仍向上急驶,先前的人大叫:“河泊所的巡哨船。”
“我们不是货船。”
“不是货船也得检查,降帆。”
“好,等一等。”
风帆骨碌碌下降,但降势缓慢,站在桅下的印珮故意拖延。
快艇终于接近了,有人停桨取篙钩。
印珮突然将帆拉满,跃至舵楼,船猛地一摇头,疯狂地疾冲而下。
“轰隆……”碰撞声震耳。
“哎呀……”惊叫声骤发。
快艇不见了,十二名水手落水载浮载沉。
轻舟疾冲而下,印珮狂笑道:“老兄们,河泊所不用浪里钻快艇,你们是水贼,好好洗个澡啦!再见。”
船轻水急,顺风顺流,沉船上的水手水性虽高,亦难追及,一个个在水中大骂大叫,无可奈何。
左面有灯光,右面出有灯光闪动。
江百里叫:“不好,左右都有快艇赶来。”
印珮却不慌不忙地说:“放心啦!怕的是下游,左右无妨,他们追不上的,他们并不比咱们快。”
江流一分为二二圣洲到了。
曙光朦胧,船一头扎入密密麻麻的芦苇丛,船身一震,风帆落下了。
“二圣洲到了,快上。”印珮叫。
左婷满怀希冀地问:“印爷,你在此地等?”
他呵呵笑,说:“在这里没有什么可等的,只有等死。”
“那……你……”
“我船放在岸上游,在对岸等候。相距仅里余,片刻便到。你们只须支持片刻,在下便可前来迎接。”
芦苇丛中,突传来阴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