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的不多。”
“那么,印爷听说过家父的名号了。”
“是冲霄鹤左惠登老前辈么?”
“正是家先父。”
“难怪。”
“你是说……”
“十年前,龙岩四雄决斗,唯一幸存的人,是目下威震江湖的二圣洲主人乘风破浪郑弼。而乘风破浪与令尊之间,多年恩怨尽人皆知,龙岩决斗双方的首要人物,就是令尊与乘风破浪。”
“是的,那次家父失手跌了百丈高岩。”
印珮叹息一声,说:“那次决斗,证人是宇内双仙,而且有不少群雄观战,众口一词认定那次决斗极为公平。姑娘此番前往寻仇,恐怕有点名不正言不顺呢。”
“父仇不共戴天,印爷想亦同意。”
“这个……”
“印爷深藏不露,一代风尘奇士……”
“岂敢岂敢,左姑娘见笑了。”
左婷近身俏立,阵阵幽香沁鼻,诚恳地说:“印爷这次仗义襄助,贱妾铭感五衷。”
“在下只是个受雇的船夫,姑娘抬举在下了。”
“印爷如肯仗义助贱妾一臂之力,登洲寻仇,左家存殁均感,贱妾当图后报,尚请印爷……”
“左姑娘,抱歉,在不爱莫能助,事光已向赵、江两位爷申明,在下只负责送诸位到二圣洲,不问其他。”他一口拒绝。
十年前四雄龙岩决斗,决斗双方四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冲霄鹤是潜伏在荆山的黑道大豪;乘风破浪是横行大江两岸的私盐贩子的首领。双方为了利害冲突而仇怨牵缠,最后诉诸决斗而结束了十余年的纠纷。
乘风破浪胜了,解决了最顽强的劲敌,目下仍然是盐枭的首领,从四川私运东下的盐一本万利,谁也休想分一杯羹。
二圣洲成为乘风破浪郑弼的私产,是江湖朋友的禁地,往来船只一概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