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谷逃出来的人,艺业定然不弱,不然怎能从人妖的手中逃脱?等他拜了师,师父必定重用他,咱们与他套一份交情,日后也有个照应,对不对?给他一壶酒,又算了什么?”
“好吧,依你。”老五终于首肯。
俞百川推开房门,将酒壶交给印佩,笑道:“印兄,好好过瘾,别喝多了发酒疯,兄弟便有不是了。酒有两斤,想必可以解谗啦。”
印佩大喜过望,称谢道:“俞兄,多谢了,容留后报。”
“小意思,请不必挂怀。”俞百川客气地说,出房走了。
印佩将酒喝了两口后,外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他一怔,赶忙将酒壶藏在床下。
把守的人向来人行礼道:“弟子迎接师父。”
“起来,里面的人怎佯了?”来人问,声如洪声。
“启禀师父,两人都很安静。”
“开门,为师要问问他们。”
“弟子遵命。”
房门拉开,进来了一位肥头大耳,腹大如鼓,笑脸常挂的大和尚,红光满脸,看年纪像四十上下的中年人,其实光头冒出的短短发根,已可看到白色了。
玉芙蓉躺在禅床上,不言不动。
印佩扶臂摇摇晃晃地站起,抱拳施礼道:“谢谢大师临危援手之德,晚辈不敢或忘,容留后报。请问大师的法号,上下如何称呼?晚辈印佩。”
“贫僧法兰。”大和尚笑眯眯地答,拍拍大腹呵呵笑,又道:“你年纪轻,也许不知贫俗的法名,称绰号可能不陌生,人称我为欢喜佛,你不要怕。”
他为了争取活命的机会,不得不虚与委蛇小心周旋,欣然道:“那么,前辈定是号称魔中之魔的欢喜佛前辈了,久仰久仰,大德不言谢,晚辈记在心里就是。”
“好说好说,呵呵!你不怕我这魔中之魔?”
“晚辈闯荡江湖,生死早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