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了上风,日后如何?”
“你是说……”
“雷家堡肯罢休?保证你寝食难安。”
“你……”
“钟老哥,叫那两个小辈走,不就成了?这年头,谁又不为了自己打算?我看你……”
“哼!老夫不是不讲道义的人,决不做这种犯江湖大忌的事。”
“哎哟,你老兄真是死心眼,你是个避世隐居的人,不留外客,名正言顺,对不对?”
“这……雷少堡主真要将他们两人置于死地?”
“那还用说?”
“这……不行。”
“钟老哥……”
“你去告诉雷少堡主,说我要求他放令狐楚一马,不然免谈,咱们拼了。”
“这……好吧,我去问问看。”
“也好,你去吧。”
金杖客一走,六指邪神便后悔起来了,万一对方坚持不肯,说僵了岂不无法下台?
他心中甚乱,回到屋前,屋内的令狐楚伸出头来问:“老前辈,打发他们走了么?”
他一咬牙,说:“你们快走吧,他们人多,老夫照顾不了你们。你们快从山后走,老夫替你们挡上一挡,快。”
他总算天良发现,亲送两人至后山,指点两人南下安陆的路径,令两人速走,独自留在后面阻挡追兵。
他却不知,无色尚早,一举一动不但全在对方的监视下。而且完全落在对方算中,还以为将人出其不意送走,便可瞒过对方的耳目呢。
令狐楚虽已裹创,但走起路来依然疼痛难熬,走了两三里,已完全难以移步,完全靠印佩挟扶着他赶路,愈走愈心慌。
正走间,后面长啸声刺耳,追的人快赶上了。
印佩回头瞥了一眼,说:“他们追得倒是很快呢,得设法摆脱他们才行。”
令狐楚惶然地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