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他不再迟疑,向北走。
三名打手双手叉腰,冷笑着向街中央走,不迟不慢地拦住去路,三人并肩一站,盯着他怪笑。
他扭头回顾,街南的四五个打手已经阴森森地跟来了,来意不善,退路已绝。
中间那位打手嘿嘿笑,歪着脑袋怪腔怪调地问:“姓古的,你要走?”
他强打精神,陪笑道:“在下已遵程爷之命离开廖家出城……”
“哈哈!出了白河城,再进枉死城,妙啊!”
“诸位请高抬贵手,在下已与廖家无关……”
“哈哈!说得好。这样吧,跪下磕四个响头,咱们兄弟便放你一马,如何?”
“诸位,人有脸皮,树树有皮……”
“哈哈!你怕当街磕头有失身份?阁下,这比送掉老命值得吧?跪下啦!老兄。”
古如风吁出一口长气,惨然道:“好吧,请诸位言而有信。”
他跪下了,当街叩了四个响头。
尚未站起,“卟”一声响,背心便挨了沉重一击,耳听到一阵刺耳的狂笑,人向前伏倒失去知觉。
这位古师父贪生怕死,最后仍难逃大劫。两名打手狂笑,着拖起他,一个叫:“把他倒拖着,在街前街后走走,走啊!”
一人拖住他一条腿,夺了他的包裹,拖了便走。十余名猎手在后面跟随,狂叫狂笑乐成一团。
拖了一圈,在廖家的大门口来回一趟。
“再拖三五趟,把他弄醒。”有人叫。
一盆凉水将他泼醒,打手们哗笑着拖了便走。
“哎唷……”他厉叫,后枕头皮被拖掉了一层,鲜血在石板街上拖了一行血迹。
第二来回,经过廖家的大门,他狂叫:“救我一命……”
街南跌跌撞撞过来一个穿破青直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