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牛筋索反绑起他的双手,拉上了横梁。
“先抽他一顿皮鞭再问口供。”金狮怒叫。
鞭声刺耳,抽至五十余鞭,他成了个血人,终于支持不住了,大叫一声蓦尔昏厥。
一盆凉水浇醒了他.堂上金狮的嗓音令他心胆俱寒:“说!廖老狗在襄阳共请来了几个人?”
他的一双手已经麻木了,双肩关节已痛得他浑身瘫软,他只能无助地含糊地说:
“我……我只是个过……过路的……”
“武当门下来了几个人?说!”金狮再问。
“我……我只是个过路的。……”
“再给我打!”
第二次昏厥,……第三次昏厥……
再醒来时,他喃喃地声嘶力竭地说:“你……你们要……要后……后悔……”
金狮得不到口供,怒叫道:“把前一个人拖出来让他看看。”
两名大汉拖出一个浑身是血的半死中年人,往堂下一丢。中年人在无助地挣扎,可怖地叫痛,呻吟。
“这是三天前捉到的人,他接了廖老狗银子二百两,一进城便被咱们逮住了,他已经招供了。姓葛的,你也招了吧,免得皮肉吃苦。”沈三厉声说。
葛奇已看不到眼前的景物,仍在喃喃地低叫:“你……们将……将后……后悔……”
金狮喝道:“剁给他看。”
出来两名打手,抬来了一条腥臭的长木凳,将中年人的脑袋按在凳上,一名大汉举起了钢刀。
沈三揪起葛奇的头,冷笑道:“你看清了,如果你不招,这人就是榜样,你还是招了吧。”
“喀嚓!”钢刀疾下,人头落地。
“你招不招?”金狮喝问。
葛奇似已麻木了,仍然喃喃地说:“我……我只是……是个过……过路的。”
“搁上去!”金狮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