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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飞退出房,叫道:“师父,这位小姑娘好凶。”
小姑娘狂风似的窜出房来,咬牙切齿急冲而上。匕首冷电四射,急递而出。
师父右袖一抖,便搭住了小姑娘的右肘,喝道:“住手!老夫要知道,你们装了伏弩把守大门,再用梅花针偷袭,所为何来?小姑娘,你最好解释明白,以免误事。”
小姑娘浑身发僵,珠泪滚滚地尖叫道:“你们这些畜生!杀了我爷爷还嫌不够么?你们……你们这些没有人性的东西,我化为厉鬼也要……”
“你以为老夫师徒是杀你爷爷的人?”
“你……你难道不是么?”
老人放开手,摇头道:“老朽师徒两人从宁国府来,经南陵要到池州府,途遇暴雨……”
“鬼才相信你的话。”小姑娘揉着手腕说。∫-儿哼了一声,接口道:“住口!你敢对家师说这些无礼的话?”
老人摇手禁止-儿再说,走向椅上的灰鬓老人,伸手一把脉息,苦笑道:“死去已有半个时辰,回天乏术。小姑娘,快准备后事吧,令祖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姑娘大概已知对方不是对头了,伏在乃祖的膝前痛哭失声,断断续续地道:“三月前,我……我和爷爷从……从池州迁来此地养病,一晌平安无事。今早来……来了三个人,把爷爷叫出,三个人一言不发便……便动手行凶。”
“结果是……”
“爷爷昨晚便禁止我出房,我躲在屋内偷看,后来心中一急,奔出和他们拼命,没想到相距在丈外,便被一个左颊有块三寸长胎记的老鬼,一记劈空掌便把我打昏了。不知昏了多久,醒来时已是近午时分,看到爷爷浑身已被汗水湿透,坐在地上养神。那三个老鬼由有胎记的老鬼扶住另两人,正向南面走。临行那有胎记老鬼说,要去叫一个叫火眼狻猊的人,再来讨什么旧债。”
老人脸色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