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空屋么?”老人不动声色地问。
“好像是空屋。”
“胡说,空就是空,不空就不空,没有好像。”∫-儿脸一红,讪讪地说:“-儿错了,应该只有一个正确的回答。”
“你应该记住,不能马虎。”老人板着脸说。
“-儿紧记在心。”
“下次再用这种模棱两可胡乱猜测信口应付的话,必定重罚。”
“是,-儿记住了。只有一个办法,来证明是不是空屋。”
“那你还等什么?”∫-儿绕屋走了一圈,后门与屋侧的小窗,皆闭得紧紧地,叫唤时毫无反应。回到门口,他从腰带内取出一把四寸长的小刀,片刻间便撬开了门闩。
但他并不急于推门而人,站在门前沉思。
“为何不将门推开?”老人问。
“师父,有点不对。”他双眉深锁地说。
“有何不对?”老人往下问。
“青天白日,门窗紧闭,里面声息毫无。”
“下雨天,并不足怪。”
“门上闩而不是上锁,可知屋内必定有人。”
“也许风雨声大大,而里面的人却又睡得太熟了。”
“按常情论,那是不可能的。再就是门闩并未加插,而且仅搭住一两分,如果屋里的人有意闭门挡风雨,不会仅搭上一两分便算了,有违常情,因此可怪。”
“-儿,依你之见……”
“-儿只是感到有些不妥。”
“你的意思是不打算进去避雨?”
“进是要进去的,檐下挡不住风雨,师父请闪开。”
老人依言闪至一旁,-儿向下一伏,伸脚一点门扇下端,门突然大开。
一声弦响,一颗寒星破空飞出,远及五六丈,贯入一株大树杆上,入本五六寸,劲道极为凶猛,破空锐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