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宋雅贞婿然微笑,一语双关。
“好吧!走!”
羊肠小径伸入一处平坡,断垣星罗棋布,野草荆棘杂树丛生,仍可看到多年前留下的烽火遗痕。
最北端,四座短篱围绕的农舍静悄悄,不见有鸡犬活动,静得像是无人的弃屋,静得极为反常。
“就是这里。”宋雅贞站在远处说:“除非上前叩门,不会有人出面招呼。”
“晤!有人,但人并不多。”他锐利的目光在各处搜索:“不久之前,这里曾经发生激烈的恶斗,有不少人死亡。”
“你是说……”
“从草木凌乱的光景可以看出恶斗的遗痕,你留心些,必定可以嗅到淡淡的血腥。”
宋雅贞脸色一变,眼中有惊疑。
“这……可能吗?”宋雅贞似乎不同意他的推断:“这些人躲得那么隐秘,出入都在夜间……”
“宋姑娘,你知道他们。”
“这……这里是在我家的紧邻,所以……”
“他们的仇敌当然也会知道,这些人中,有许多搜踪觅迹的专家。”
“我们来晚了一步。”
“是的。
“那就算了。”
“害怕了?里面还有人,我得去看看谁是胜家,留下的人自然是胜家。”他立即举步向前走。
宋雅贞眼神百变,想举步却又迟疑不决。
但是最后一挺酥胸,跟在他后面,手本能地落在剑把上,警戒的神色表现得十分强烈。
他突然扭头回顾,看到来雅贞的紧张神情。
“你在害怕!”他笑了,女人的胆气毕竟有限,面对不测的情势,紧张是正常的反应:
“你最好是留在此地,不要走近。”
“我……”
“你必定对原先躲在此地的人有相当的了解,所以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