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你可以试试,他公然叫阵,你岂能退缩?我也知道他太狂了,日后你的声誉将被武林作为笑料,我无权阻止你为维护声誉而斗。”
“好吧!”张三丰无可奈何地说,向场中走,又向司马英说:“收了你的剑,咱们比一比贻笑大方的功夫,剑对我张三丰来说,干将莫邪也比木棍强不了多少。”
司马英收剑,问:“比什么?”
张三丰拾起一根小树枝,说:“内力。请别误会我欺你年轻,须知宝剑虽利,内力不行也将成为废物,你如果内力胜我半分……”
“贵派门人不许干须在下的行事。”司马英抢着叫。
“贫道答应了。”
司马英往下首一站,拱手道:“在下领情。”
张三丰将树枝稍粗的一端伸出,笑道:“你可以用赤阳掌力。”
司马英握住树枝,傲然道:“二十五年约期未满,在了绝不毁约。”
两人站好,开始凝气行功。
树枝粗如拇指,长约两尺,分握之后,中间只有尺二空间。
美潘安含笑走近,摘一张草叶系在中间,手按树枝,喝道:“准备……发!”
发字一出,手倏然放开。
开始,司马英脸上是嘲世者的微笑,张三丰是毫不在乎的淡笑,两只大手如同铁铸。
不久,两人的笑容逐渐敛去,轻松的神情消失了,双脚逐渐向下沉,污泥渐渐淹至脚面,仍向下沉。
树枝发出吱吱声,一双手开始有振动之象,双方都想将对方的一段树枝击毁,脆弱的树枝承受着如山压力。
四周群雄看不清实况,逐渐向内挤。
两人额上见汗,身上雾气蒸腾。
美潘安惊容愈来愈明晰,莫名其妙。
司马英的造诣,他已从沈中海和仇姑娘口中了然于胸,怎么?不是那么回事吗!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