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也许还没有断奶。”
“仙长明鉴,也许是那小辈的师门长辈所为哩。”
“贫道没有找他的理由,但可以问问下落。”
风雨太大,雷声隆隆,文昌无法听清他们的话,见他们似乎只顾交头接耳,没派人出外答话,象是不用理会他的光临,心中火起,大吼道:“呔!你们是怎么回事?躲在布栅内不滚出来,是怕死呢,还是怕风雨?姓常的,你,赫赫一代盟主,以雄才大略才艺过人著称,怎么今天如此反常,有失你的盟主身份了。哈哈!你一向是如此待客的吗?多心啦!我一个初道江湖的亡命客,武林末流,吞不了你常令主,吃不了你常盟主,还不滚出来答话?还有,还有那位白道盟主姓秋的,也委实令人失望,竟也成了一个畏首畏尾的怕死鬼,可怜!
白道群雄将这种人奉做盟主,难道武林道的江湖日下,不但没有出一个真正的英雄豪杰,只出了一些没出息的无耻小人,实非偶然、你们两人在汉江边联手将蔡某打下汉江,今天你们两人为何不一起上?”
文昌的话尖酸刻薄,骂得够绝,顿时激怒了所有的人。但黑旗令主是主人,主人不出面,他们自不能越俎代庖。而黑旗令主动地说服两僧一道,不上前答话,令他们空自焦急,全向黑旗令主注视。
黑旗令主不在意地一笑,举步出棚,进入风雨之中,极有风度地向文昌走去。
无尽谷主也几乎同时举步,进入暴风雨之中,暴风雨一阵猛裂,他们身上立即湿淋地。
四周,人影渐合,九宫堡的外围高手一批批地往回撤,各占方位候令发动。
文昌向四周看了一眼,向走近的两人间:“九宫堡和无尽谷的人全来了么?”
黑旗令主在三丈外站住了,道:“不错,全来了,假使本令主剑上溅血,他们便是你未来的下属。”
无尽谷主也道:“秋某是论理而来,尊驾必须有所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