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墙,草屋摇摇。
“什么人?为何向在下下手?”他已退出棚外,出声叱喝,同时将包裹紧在背上。
四个黑衣人吃了一惊,被文昌奇快的应变能耐吓了一大跳,不敢立刻扑上,四面合围,一个手按剑把厉声问:“先通名号,干什么的?”
文昌不认识这些人,说:“不必盘问,你们……”
“哈哈哈哈……”一名黑衣人用狂笑打断他的话,笑完说:“不用问了,在下认得他,亡命客,你怎么今天才到?”
轮得文昌吃惊了,讶然问:“哎!你们在等我!咱们似乎少见,无怨无仇……”
“拿下你你就明白了,哥儿们上!”
这儿距江滨还有十来丈,一旁是树,一例是几座草棚,来的是一个枯草坪,他必须突围而走,能叫出他的名号的人必定不等闲,虽杀一个,这四个末可轻视。
四人拔刀逐步迫进,有一个家伙发出刺耳的长啸,想必是招呼党羽,大事不好,如不速战速决,后果可怕。他大吼一声,拔剑出鞘,身形条动,先扑向前方。
“呵!”他沉喝,碧茫疾闪,剑动风雷俱发,“飞星逐月”招下绝情,碧茫疾吐吞,从对方的刀影中条入条出,再折向飞射,“白虹贯日”再下绝情。他这时深具自信,平安增加三成威力,锐不可当,快、狠、稳、准气吞河山,象一条发威的怒龙,剑凶猛地突入对方的刀影,奇准地从空隙中递入,残忍地毫无感情地刺入对方的躯体,为了保命必须将敌人杀死,他没有理由怜惜这些恶贼。’
“杀”他再吼,又滚入右方的剑影中,一吐一吞,人化狂风旋到另一面去了。
“呀”倒了一个,在地上抽搐翻滚。
“啊!”第二个狂叫着丢刀向草棚里倒去。
“老天”第三个紧接着叫,丢了剑,双手掩向胸前,猛烈的吸气,摇摇晃晃,好半晌方屈身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