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抖哨,除了更夫鬼影俱无。
文昌藏身在假山后,两个更夫一前一后逐渐走近。
“笃笃笃!彭彭!”三更两点。
文昌悄然欺近后面的更夫,声息全无,神不知鬼不觉到了更夫的身后,伸出巨灵之掌,从颈后猛扣。他的手大指长,一扣之下,中不便不奇,扣住更夫的耳后双藏血穴。左手疾伸,接住了更夫,将昏倒了的更夫轻轻放倒,往前跟进。
前面的更夫不知身后换了人,左手提着灯夹着鼓,左手举鼓锤,等侯同伴打三更,他打点。
没听到同伴打更绑的声音,他感到奇怪,信口问:“老四,你又想偷懒了……嗯……”
声出人到他右耳门挨了文昌一劈掌,怎能不倒?
文昌接住了灯笼,将人拖向假山后放倒,一捏入中穴,再在灵台穴上拍了一掌,更夫慢慢醒来。
文昌一把扣住对方的咽喉,将灯笼迫进对方的双目,右膝压上对方的肚腹,低声喝道:
“想活,乖乖地听我,想死,你可以大叫。蝼蚁尚且贪生,你不会嫌活腻了吧?”
更夫心胆俱裂地嘎声叫:“好汉,有话好说,轻……轻点……”
文昌手指略松,往下问:“言老狗住在何处?你不会令我失望吧?”
“在……在后面近……近江旁的……的赏……赏江阁。”
“假使你说谎呢?我怎么信得过你?”文昌厉声低问。
“好汉……可以回……回来杀……杀我。”
“护院教师和老狗的爪牙白发苍猿现在何处?”
“在……在装货的大……大船上。”
“这一带设有机关埋伏么?”
“赏江阁下……下面,设……没有陷坑和……和串地阱。”
“你带路。”
“小人……人不……不敢。”
“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