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闩,在门柱槛脚下倒了些香油,轻轻徐推,院门无声而开。
另一个黑影,象一缕淡淡轻烟,从另一角落进入了祝府,是个女人。
祝府各处灯火与平时并无两样,只是走动的人少之又少,看不见的危机和紧张的气氛,充溢在每一角落。
第三栋大楼是内眷的居所,埋伏的人仅在外围设伏,那些官兵和护卫,怎能阻止江湖好汉的入侵?不知不觉地,大盗已深入重围轻而易举进入第三栋大楼。
文昌已发觉了危机,但夷然无惧,花了不少时辰,小心翼翼向里走,在三更将尽方深入内庭。
祝五爷这两天愤怒如狂,暴燥不安,一个平日狂傲嚣张,欺压善良成了习惯的人,最受不了闲气,也不甘心受人屈辱,他有三儿两女,素蓉是长女,这个女儿可有可无,但这口恶气非出不可,所以他不顾一切,花巨金必欲将文昌置之死地而后甘心。
眼看三更已过,动静全无。他在前院款待几个王府的护卫和自己的护院教师,两天的气愤,令他寝食难安,未免有点难以支持,便告退回内院将息。踏入内院,看到内院庭门并末关上,他喃喃地骂,“陈嫂这老猪婆,愈采愈懒了,怎么不将门关上?该死!明天好好治她。”
他气冲冲地推开门,跨入怒不可遏地叫!“陈嫂,你这老猪婆难道死了不成……”
蓦地,他说不下去了,一把电芒四射冷气森森的小剑,从他右肩后伸出,横在他的喉咙下,低喝发自耳际。不必大惊小怪,乖乖地闭嘴。”
他毛发竖立,冷汗直流,双目恐怖地瞪得似要突眶而出,浑身冰冷,想叫,叫不出声,想动,似乎身都僵了,久久方吸口凉气,虚脱地问:“手……手下留情。你……你是……是谁?”
“亡命客蔡文昌。”
他的膝盖开始发抖,但又不敢不强行站直喉咙上的小剑令他心胆俱裂,两天来的激愤和怨恨,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