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昌用的是虚招,鬼魅般的飘出丈外,游走着叫:“贼淫僧,来来来,你的徒弟玉面虎被我赶得上天无路,逃出了长安城。嘻嘻!你也被我亡命客蔡文昌一拳击倒,凭你这种脓包,怎配称宇内十三怪物之一?呸!浪得虚名,浪得虚名。”
极乐僧一闻他是亡命客蔡文昌,无名孽火冲出三千丈,丢了两位姑娘,如同出山猛虎,不理会文昌的木棒,以泰山压卵的声势疾冲而上,单手禅杖拦截,左手击战连点,一道无形的指风接二连三射出,破空嗤嗤厉啸,远及八尺外。
但文昌知道他了得,不敢接近一丈之内,左盘右旋,要引他离开镇集。
极乐僧急疯了心,一面疯狂地追逐,一面怒吼如雷:“小王八蛋,光天化日之下佛爷不信你能上天循地,不将你剥皮抽筋食肉掏心,佛爷难消此恨。”
文昌一面出虚招,一面向集外退。他在入集前已看好集外的风景,右面是奔腾的毅河,禹王庙废趾下,正是河流最深最急的一段,距官道过一二十丈,就可到了那里,往水里一跳,逃脱并非难事。他不相信和尚的水性有他高明,再说,在水中他有幻电剑护身,和尚不死才有鬼。
真要命,中年入竞不知死活,居然带着两个丫头跟来了,岂有此理!他情急大叫,“丫头们,你们何苦和我蔡文昌过不去?”
没有人答他,他急得要吐血,暗叫糟糕。
先前隐在树下的三个黑衣人,从酒肆后抄出,沿毂河上行,紧跟着激斗的双人影移动,借草木掩身,没有人注意三人的举动。三人中,为首一人身材修长,黑面膛,吊客眉,三角眼,阴惨惨,塌鼻,薄唇,留着花白的山羊胡,一花白头发挽成道士髻,远看去黑白分明,不象是人,倒象个僵尸,走起路来向前飘,象是用轻功的至高无上绝学蹑空术,黑衣飘飘,末带任何兵刃,另一个则扛了一条白色杖。
文昌一咬牙,向河畔急跳,一面叫:“在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