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一大孔。剑把云头略尖,穿了孔饰以剑穗,一击之下,大石头也得缺角,何况血肉长成的脑袋?
他拖开大汉尸体,割断女人手上的绳索,沉声道:“我来救你,不可张声,我走之后,闩上门,熄灯,躲在床下。”说完,掠出房外带上门。
他共经过五间内房,救了三个妇女,恨得咬牙切齿,这些人太不象话,劫财劫色又杀人,犯了江湖大忌,难怪他火起,见了便立下杀手。
他终于到了花庭外,击倒守庭门的一名看守,可是门是从里面上闩的,谁不开,便走到一扇花窗下,用指甲刺穿一个小孔向内张望,看到玉面虎正在凌辱大妞儿。
他认识玉面虎,恨在心头,气愤填膺,俊面上涌起无边杀气。不管厉狗官是如何可恶,他玉面虎总算是厉家的护院师父,诱奸主人之女,复引外寇入室,未免做得太过份,天理不容,这是江湖大忌;假使人人如此,靠练武糊口的人,岂不要饿死?世人怎会瞧得起武林朋友?江湖道义何在?简直是武林叛逆,江湖罪大恶极的败类,比下五门的人更可恶,这种人不死,天理何存?
他想破窗而入,但对方人多,恐怕反而饶上自己一条命划不来,便全神造取如何进入的路径,与应该如何擒贼先擒王造成有利形势。
机会来了,他刚才除去看守的庭门,正是白煞正要出来的后庭门。他事先到了门外等机会,一切尽在意料之中,白煞骤不及防,被他出其不意制住了。
庭中大乱,八名大汉丢了抢夺中的五个妇女,有两人去拔大门的门闩,文昌用沉雷似的声音大吼道:“不许开门,站住!”
喝声将开门的人喝得顿了一顿,但略一迟疑,又向门上抢。文昌剑尖,刺入白煞穴口三分冷笑道,“阁下如不下令,便永远没有下令的机会了。”
白煞单手按在剑把上,冷冷地向文昌叫:“尊驾高姓大名?来!咱们分个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