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小五子的病怎样了呢?”
村夫向仆人欠身点头,欢天喜地地说:“这位即中真是活菩萨,小五子的疔毒,在那郎中的符水下不见了,被移到墙上啦!只留下几个小伤口,红肿都消了,郎中已用符灰掩上啦!”
疔毒可移至墙上,岂不稀罕?艾文慈一怔,正想前往看个究竟,仆人却向罗华招手叫:
“郎中,等一等,我去请管家来,本宅有病人要你看看。”
有生意上门,自然欢迎。罗华不在乎对方的口气傲慢,径自应陪着直趋阶下。
“等一等,未经召唤,不许乱闯。”
另一名仆人气焰万丈神气地伸手阻拦。
罗华登时有点不悦,冷笑道:“在下可不是讨饭的花子,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岂有此理。”
说完扭头便走。仆人先是一怔,接着大光其火,奔下阶台大喝道:“站住:你好大的胆子,叫你来你敢走?”
仆人大怒,一声沉喝,伸手便抓罗华的右肩。
罗毕杖交左手,在对方的手搭下的刹那间,突然不进反退,身形微挫,仆人的手一抓落空,手伸过肩收不来了。这瞬间,罗华措手躬身挺臂,一声长笑,将仆人从顶门摔出,大背摔干净俐落,不费吹灰之力。
“砰”一声大震,仆人跌了个手脚朝天,全身的骨头似已崩散,起不来了,只能在地上挣扎叫救命。
门内已抢出先前入内请管家的仆人,与一名管家打扮的中年人。
仆人一惊,急叫道:“郎中把门房老三打倒了!来人哪!”
门内应声枪出四名健仆,呐喊着向阶下抢。
“退回去!混帐!”大管家不悦地叱喝,喝退了健仆,大步向罗华走去,一面向正想逃走的罗毕叫道:“郎中请留步,奴才们多有得罪,在下督责不严,特向兄台赔不是。”
话说得和气,罗华不走了,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