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跌倒。
“换一个来。”艾文慈神定气闲地叫。
崇道观至刚羽士一声低叱,奋勇挺剑冲出。
这次艾文慈不再取守势,一声长笑,剑化长虹迎向至刚射出。
至刚只感到彻骨奇寒的剑气象浪潮般涌到,剑虹接二连三射向胸腔要害,快得令人目眩,不知到底有多少支剑绵绵不绝地攻来,封不住架不着,除了一退再迟躲避再躲避之外,毫无办法阻止对方无孔不人凶猛绝伦的剑虹猛攻。
第一轮攻势停止,至刚退了整整五丈,惊得呼吸似已停住了;大汗如雨,脸色像死人般苍白,眼神疲备。
艾文慈冷笑一声。说:“老道,这才叫剑术。有敌无我,锐不可当,气吞河岳,急似惊雷。冲刺,再冲刺,不用任何花招,闪避时把握几微,冲刺时如奔雷掣电。你准备了,这一次我要洞穿你的心坎要害。”
至刚羽土突然丢下剑,长叹一声,流下苦涩的老泪,颤声说:“贫道认栽,你足以纵横天下。”
“山东响马横扫五省,势如雷霆,但旋即败没,风消云散。在下空有一身武艺,仍难回天。千军万马冲杀之下,人终有力竭之时,武艺高强又有何用?武艺高也不能收买民心士气,目下不是造反之时,前车可鉴,徒令生民涂炭而已。道长,悬崖勒马,及早回头,追随宁王造反,你仍然成不了仙,何苦?”文文慈正色道。
“你……”
“你们可以走了,后会有期。”
“贫道深感盛情。”至刚稽首,说罢扭头便走。
“劳驾,将你们的同伴带走,真阳老道最可恶,在下卸他的双手,他这一辈子再也休想作恶了。”
至刚与灵飞扶了两个受伤的同伴,凄凄惨渗地走了。
艾文慈扶起无情剑,说:“剑是在下的家传至宝,在下不客气,收回了。”
无情剑浑身惊软了,哭丧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