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将魏三爷诱开。他一听是天都老人的口音,大事不妙,三十六着走为上策,立即溜之大吉,并未听到两人的对话。
他重奔前院,愈想愈火,既然来了,不闹他个翻天覆地,怎消得下这口怨气?到了前院,瞥见屋角旁站着一个黑影,一看便知是警哨,他消然掩近,相距三丈突起发难,鬼魅似的从后面扑上,勒住警哨的颈子再加上耳门的一掌,挟了就走。
他将警哨带至僻静处,将人弄醒低声问:“老兄,你要死还是要活?”
“你……你是……”警哨喉部受到控制,失魂落魄地叹声问。
“淮安艾文慈。”
“你……你想……”
“我想杀你,但你吐实又当别论。”
“我……我不想死”
“宁王派在吉安的党羽,除了魏三之外,主事的人是谁?”
“这……这人,我确是不知道,杀了我也不能胡说,只知是一个只在半夜三更来去,轻功骇人听闻的人,大概每十天半月来一趟,来时皆穿白衣,从不与任何人照面,守夜的人偶或可看到白影在内院出入,如此而已。
“赣州方面,又有些什么人?”
“在府城的人,连邻县的同伴也,不许往来,往来传信另有专差,在下只是个名义上的护院,怎能知道邻府的事?”
“在下却是不信……”
“我如有一手虚言,神明殛之。”
艾义慈知道问不出什么来,转变话锋问:“四海狂生在何处落脚?
他带来了些什么人?”
“落脚在南大街的鸿远客栈,朋友众多,最得力的人是威震湖广的三湘剑客戚家三兄弟,与苏杭二风柏氏姐妹。本府的推官周大人,早年任职湖州时与他交情不薄。”
“你对这些事倒还清楚哩!”
“不瞒你说,咱们这些人,只许知彼,不许知己,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