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就来。”
这人越过官道,进人对面的树林,走了百十岁,前面树根下草丛中,伸出一只手相召。
他急走数步,向下一伏。
手的主人是个脸色苍黑的大汉,低声问:“怎样?有消息么?”
“没有,小狗口风紧,只字不吐。听口气,他对冷魔意似不怿,不但不是朋友,反而有怨的可能。”
“那……”
“郑老要你传信给秦者,不必打冷魔的主意了。”
“是不是直接将他擒下?”
“千万不可冒险,郑老已试出小狗的艺业深不可测,画虎不成反类犬,搞不好可能枉送性命,这小狗机警绝伦,任何时候皆小心翼翼,这几天咱们就找不到下手的好机会,必须等花前辈赶到方可下手擒他。花前辈有消息么?”
“按行程,半个时辰方可赶到。”
“郑老认为.万一失手被地溜脱,可转告岳兄弟另行设法找线索。”
“昨晚岳兄弟从九江传来了消息。”’“怎么说?”
“他已找到逃官六安沈仲贤.已掌握了一切。如果此地得手,便放过姓沈的,万一这一面失败,只好利用沈仲贤为饵,钓他这条大鱼。”
“岳兄弟为何不来?”
“宁王查得紧,他们不敢前来冒险,九江人多市面乱,尚可藏身。如果前来,恐怕来至南昌便被查出来了。目下郑老有何打算?”
“等候花前辈前来动手,要我通知你一声,快请花前辈赶两步,小狗恐怕不肯多耽搁,已对迟迟缓行感到不耐了。”
“好,兄弟立即离开,派急足催请花前辈火速赶来相助。”
在茶亭假寐的艾文慈毫无戒心,不知危机将至,内急返回的人返亭不久,北面大道上匆匆来了两个中年村夫,风尘仆仆,走得匆忙,猛过茶亭举目扫视亭中人,目光落在神偷身上,脚下倏止,互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