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消息,可把我急坏了。”
“那魏三到底是不是宁王的走狗?”
“正是宁王派在吉安敛财的人,宁王筹措军饷,除了压榨当地官府小民以外,分两方面敛财,一是文来,派人开钱庄收富豪的合伙钱,放高利印于钱剥削穷人。一是武来,派人假扮强盗打家劫舍,劫掠库银。吉安的负责人秃龙,邵阳湖附近的府州是飞天夜、扬清、杨于乔、凌十一。
广信抚州一带,是闵念四、吴十三、王儒。”
“大哥任令他们在家门附近横行霸道?”他愤愤地问。
葛廷芳淡淡一笑,苦笑道:“愚兄有家有小,而且颇有名望,为各方所瞩目,怎敢妄动?宁王早已留心愚兄的举动,曾经派人下书警告,不投效不勉强,但决不许管他们的事,不然以屠城作为报复,抄愚兄的家以儆效尤。你想,我能怎办?今晚事非得已,贤弟的事我不能不管,所以冒险将你救出,不敢将你带回家中藏匿。贤弟,风声紧急,你还是早回赣州吧。”
“小弟明天有一天半天逗留,事毕便走。”
“愚兄能替你办事吗?”
“这,恐怕不行,小弟是来购药的,有些药连郎中也不知其名,必须由弟亲自采办了。”
“那……要担风险哪!”
“听说知府伍文定是个好官,不会容许魏健在大街撒野,料也无妨。
再说,小弟不会会再上当了,任何人也休想在大街上拦截我。”
“这……我就放心了,记住,愚兄在你附近暗中保护,你可放心办事,万一有意外愚兄自有道理,早早将事办完,届时我送你出城。”
“大哥请回府,以免大嫂担心,并请大哥代小弟向大嫂请安,日后有机会,当专诚起府拜望了。”
“贤弟元气未复……”
“这倒不须挂念,小弟只是缺乏饮食而已,有水米入腹,康复甚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