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洗耳恭听。如果在下认为你的话有疑问,请你阁下小心皮肉受苦。”
“咱们想取得治疗中原一剑两亲属的单方,再除去艾郎中。”
“真的?’张三怪声怪气地问。
“在下不敢隐瞒。”陶新心惊胆跳地答。
“谅你也不敢。你这一组有多少人?”
“尊驾是艾郎中的……”
“你不配问我,我问你这一组有多少人?”
“不用问了,阁下。”身后突传来第三者的声音。
张三大惊,火速转身。
“噗”一声响,张三的脑门挨了沉重一击,闷哼了一声,扭倒在地。
一人黑影出现,先解了陶新的穴道,急急地说:“你去搜一搜巷底,我跟着艾郎中入巷,转眼就不见他了,看他是否还在里面。”
“单方在这家伙怀中。”陶新恨恨地说,狠狠地踢了张三一脚。
“交给我办,你去追人。”
“沈兄小心了,我到巷底去看看。’陶新一面说,一面向巷底急走。
沈兄将单方掏出,拉脱张王的右腿臼,狞笑道:“阁下,该轮到在下问你了。”
张三痛得冷汗直流,忍住痛问:“阁下是何来路?”
“与你一样,为单方而来。”沈兄得意洋洋地说。
“你是……”
“你叫张三,你的同伴李四已经到鬼门关报到去了。你只顾得了在下的同伴,却不知还有我王二麻子。呵呵!张三李四王二麻子碰了头,十麻九怪,怪当然是指与众不同,张三李四岂能斗得过王二麻子?你以为姚源的好汉是脓包不成,没有十分把握,岂敢远至千里外办大事?阁下。从实招来,身份、真姓名、何人所指使、主子是谁、来了多少人、要单方何用、全得招,错了一个字,在下拧下你一块肉。好了,咱们一项一项问,首先是身份。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