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恐怕不方便吧?宁王殿下敢收容我这个叛逆?”
“哈哈哈哈!”秃龙放肆地狂笑,又道:“你放他娘的一千万个心,进了宁王府,你便等于从十八层地狱上了三十三天。”
“这……”
“只要你点点头,江西一路缉拿你的差人姓岳的小尉官,注定了他肝脑涂地的命运,死定啦。”
“姓岳的来了?”
“他们敢来?”
“宁王不是与江彬有勾结吗?”
“这个你就不知道了,那狗东西目下有一脚跨两条船的阴谋,所以宁王殿下明里敷衍他,暗中已严加防范他坏事。”
“哦!原来如此。”
“所以姓岳的不敢进入江西,目下逗留在南京的安庆府附近,在未获宁王殿下允许入境之前他只敢用金银买通一些江湖走狗暗中前来活动。老弟,只要你……”
“在下目前不能接受。”他一字一吐地说。
“为什么?”秃龙李甫不胜惊异地问。
“恕难见告,目前在下不能替宁王效力。”
“什么?你……你居然不识好歹拒绝了?”秃龙不悦地问。
“不是拒绝,而是无法……”
秃龙一声怪叫,吼道:“你坚起耳朵听了,今天不由你肯是不肯,不肯也得肯。”
“笑话,你不能强迫在下入伙。”他冷然地说。
“江彬狗贼行文各府州县,克期捉拿于你,你可说等于坐在刀口上,步步荆棘,命如去卵,朝不保夕,目下有了稳如泰山的庇护所,日后封候拜将前程似锦,却……”
“人各有志,不可相强。”他抢着说。
“你是决意不肯?”秃龙厉声问。
“正是此意。”
“那么,咱们捉你领赏。”
艾文慈早就有所准备.一声长笑、身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