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于枯,半闭着眼,眼角有大堆的眼垢,急促的呼吸。
“走!”打手不等他说完,挥手叫。
“是,大爷。”他恭顺地说,搀扶着举步艰难的姑娘,惶恐地举步。
蓦地,站在一旁一名打手叫:“站住!”
他心中一惊,沉住气惶然叫:“大爷你……”
“昨天你住在何处?”
他心中一动,不假思索地说:“我和小弟住在丽水客栈。”
“昨天早上你在何处?”
“昨天?昨天几乎被公爷们提去,整天除了在济元堂之外,没离开店。”
“为何几乎被捉?”
“有人在饭堂打架,吓死人。”
“你就是那个死抱住饭桌的人。”
“咦!大爷你……”
“见了那么多人打架,你竟不怕?”
“大爷,他们打架与我何干?小的兄弟两人进城只带了两千文钱,打掉一顿饭只好挨饿,小的宁可挨一顿打,也不愿白丢一顿饭。”
打手相当满意,挥手不耐地叫:“快走!我看你真是天生的践骨头,要吃不要命。”
“是的,是的。”他惶恐地答,扶着姑娘踉跄而走。
走了半里地,姑娘方神魂入窍,战栗着说:“好险,这……这些畜主天……天良丧尽,何……何苦要迫害我……我一个无依无靠的弱女子?
天哪!”话未完,她已成了个泪人儿。
他用布巾替姑娘拭泪,冷冷地说:“姑娘,不用叫天,老天爷从不保佑弱小,所有的神鬼都是势利眼。人间则是弱肉强食,他们不迫害你还迫害谁?到前面找地方歇息,明天再走。”
“明天再走?”她讶然间。
“是的,明天再走。我知道你想早些远走高飞,但我不能轻易放过那些走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