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理。”
小姐笑问:“那么,依你之见,易地而处,你又能怎样,有更好的办法么?”
“将她带出城一走了之,岂不甚好?”
“这证明你办事有始无终,你只顾眼前而忽略后果,那老仆的死活,难道就此撒手不成。这人行事审慎,尚有可取,将匕首交给这位小姐,他必定有预期不测的打算,证明他尚无绝对的把握,因此暗示这位小姐早作宁为玉碎的打算。我们走,姓俞的恶霸,咱们岂能轻易放过?”
下半夜,艾文慈到县衙刺探,探出花花太岁与一群恶奴并未保释,程三爷与四伯也囚在监牢内,这意味着县中的官吏们,还不敢做得过火,三方的人皆一视同仁予以羁押,等候调查审讯。猜想结案之期决非三两天可以了结的,很可能拖至来年元宵佳节以后,方能提讯过堂,年关将届,衙中已经封印,即使俞家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买通官府定程三爷和四伯的罪。
他放了心,决定将姑娘先送返龙泉,再回来打听四伯的消息,以便相机营救。
他却没想到,岳琳兄弟正从杭州府向处州赶,打算在处州过年哩!
花花太岁一群恶奴,比程三爷早半天知道童姑娘失踪的事,他们一早便前来抢人,希望造成事实,却扑了个空。
艾文慈从容早膳,然后结帐离店。
南门外的通济浮桥,是府西南七县的通行大道要津。龙泉在府西南,必须经过通济桥。
桥南二十余名打手家奴如狼似虎,把守在桥头,检查每一乘过往的山桥。桥北,眼线四伏,留意每一个出城过桥的村女。
已牌左右,两个满脸病容,一高一矮神情委顿的穷村夫,相掺相持着接近了城门。天寒地冻滴水成冰,一两人穿得臃肿,暖帽戴得低低的,点着拐杖,缓缓到了城门口。
高个儿是艾文慈,小个儿是章姑娘。他远远地便叮咛道:“我叫你小弟,要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