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一名轿夫受了伤,轿子少了一个人,等于是人断了腿,何况另一名轿夫需人照料,轿子只好留下啦!挑夫们已狼狈地挑着货担匆匆走了,桥头留下轿子,也留下陷入泥坑的大车。
艾文慈微笑着向白衣少女走去。白衣少女香汗淋漓,站在桥侧生气。
他身材雄如壮狮,相貌英俊,一双大眼明亮清澈,更难得的是神光内敛不致锐利摄人,绽起微笑时,极易博得陌生人的好感。走近少女,他欠身笑问:“姑娘是回城呢,抑或是往前走?”
少女瞪了一眼,没好气地反问:“你问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他毫不动气,笑道:“在下并无急事,如果姑娘回城,可由轿夫送去。
假使姑娘往前走,在下愿在旁照应,送姑娘至龙泉寺柳园童家。”
“不要你管。”少女噘着小嘴说,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分明未带怒意,不住在他的脸上源来源去,丝毫不惧,全无羞态,相当大胆。
他再次欠身,微笑道:“对不起,在下多事了。”
说完,举步便走。少女一怔,不悦地叫:“慢着!你这人怎么说走便走?”
他心中暗笑,止步扭头苦笑道:“在下要赶路,姑娘不要在下管。在下不走,难道厚着脸皮找挨骂不成?”
少女笑了,笑得很美,左颊绽起一个酒涡儿,说:“你这人真别扭,好难说话。我要回去柳园。”
“听说至柳园还有十里路左右,大热天姑娘怎能长途跋涉?不如转回城雇一乘……”
“回城也有五六里,不如前走。”
“但姑娘……”
“我可不是弱不禁风的深闺弱女……”
“在下知道姑娘了得,把挑夫打得落花流水。但……”
“不必但来但去,走吧。”
“姑娘请。”他举手虚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