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进去了,走!”
慕地,一名同伴惶然叫:“师兄,瞧!她……她……”
悟净扭头一看,吃了一惊。走廊的左端转角处,出现了两个浑身蓝色的女人,戴着一红一蓝的怪面具,手中轻拂着长剑,经步轻移,若无其事地走来。
“她们是那天管闲事的怪女人。”一名同伴骇然大叫,扭头便跑。
悟净劫囚车时不在场,不信两个怪女人有何惊世艺业,大吼一声,火杂杂的迎上,戒刀一闪,向戴红面具的女人当胸便扎。
剑虹一闪,“锋”一声暴响,火星飞溅,戒刀像被巨锤所击,震得向侧方荡出,悟净也被刀带得马步虚浮,随刀横移两步,虎口一麻。
“厉害!”他变色叫,左手急忙探囊取飞刀。
“贼秃,还敢反抗?”红面具女人冷叱。
他的左手刚抓了三把飞刀移开囊口,只感到左手一麻,整条臂膀失去知觉,抓着的飞刀重又落回暗器囊。
“咦!”他骇然叫,但仍然毫不迟疑地挥刀上补,“云横秦岭”攻取上盘,刀沉力猛,行雷霆一台。
“当”一声暴响,他的刀被轻灵的剑挑得向上扬。这瞬间,不容他变招或闪避,剑虹一闪,剑尖已从刀下契入,修吐候合。他只觉得有肩一震,戴红面具的女人已退出八尺外去了。
他稳下身形,一声虎吼,跟踪迫近,挥刀追击。
糟了!心动手并未跟着动,反而听到“当”一声大震,钢刀跌在身后。他大吃一惊,骇然止步低头回望,不错,那确是他的戒刀。再看看自己的右手,右手软绵绵地垂在身旁。不等他多想,突觉有肩奇涌袭到,鲜血突从肩凹间激射而出。原来肩关节挨了一剑,手一动之下,原来闭合的创口,因积血过多而进裂,奇痛突然降临全身。
“哎……呀!”他狂叫一声,以仍然麻木的左手急掩创口。可是,麻木的左手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