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扮成村夫的僧人,从北面绕出,不到东陵,往东北宜道奔向城武。这两个人刚走不久,人马便涌向卧龙冈,全镇沸腾。
申牌初,探消息的两名僧人气急败坏地赶回来报讯,他们在镇东北五六里路旁的村落中,探出兵勇们的来路。兵勇们曾在村中打尖午膳,人多日杂,自然有些口没遮拦的人吐露口风。
两僧急急奔回,一名僧人气喘吁吁地向悟净禀道:“师兄,大事不好。”
“怎么回事?”悟净吃惊地问。
“是金乡来的官兵,城武也派了不少巡捕与兵勇,由两位县丞率领,真精!”
艾文慈抓住和尚叫道:“慢慢说清楚,他们来干什么广和尚沮丧地坐下,苦笑道:“师兄离开的当晚,五更天寺中来了四名蒙面男女,不费吹灰之力,制住了寺内的十余名师弟,破密室而人,把那些美女全锁在秘室内,格师弟们上绑并击昏。后来,金乡的巡捕兵勇到达,把师弟们与美女擒走,抄灭了广化禅寺。金乡的狗官从师弟们口中迫出了口供,知道我们已到了卧龙冈会合,意图抢劫东陵镇商家,因此出动了两县的巡捕和兵勇要包围卧龙冈搜捕我们呢。”
“糟了!”悟净失魂落魄地叫。
艾文慈心中大急,愤然道:“你还说不是体的弟兄出卖我们呢!怎样?咱们再不起快离开,只有在此地等死了。你们意下如何?”
悟净心中大乱,咬牙切齿地说:“定然是那天救你时,突然出现的那两个戴面具的女人坏事,该死!”
“不要再埋怨了。你是主脑,快打定主意,等官兵们搜完卧龙冈。
很可能再搜四郊,咱们人孤势单,又没有坐骑,逃都逃不掉。”艾文慈冷冷地说。
“依你之见……”
“溜之大吉,愈早愈好。”
“那……身八宝山空手而归,委实不甘心。”
“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