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荆成点点头,道:“唯一可疑的是,田福春致命的创伤在咽喉,一刀刺破气管,而无撬动拖带的痕迹,如果是面对面交手,似乎不可能顺利一刀致命而无拖带撬动的状况发生。以那位南鸣的身手来说,田福春比金乡姜兄艺业相当,怎能一……”
“这就是可疑的地方。其他的伤痕像是擦伤,又像鞭伤,很难确定。”
“是否有暗算的可能少“暗算决不可能伤在喉部,更不可能浑身是伤。”
“那…”
“同时,另一名贼尸,兄弟也感到奇怪,似乎不是个会武艺动刀打劫的人。”
“可查出身份了?”
“没有,身上一无长物,身份不明。”
“会不会如外间谣言所说,是商大爷家中的打手?”
“这就是可疑的地方。如果是商家的打手,犯不着让他暴尸,悄然掩埋了事,岂不是不知鬼不觉户卞纶冷哼一声说:“这样看来。这人八成儿是商家的打手了,故布疑阵以脱嫌疑,极有可能;那么,南鸣也可能是商家的打手了。依常理,恐是南鸣事后反悔,欲至金乡投案,碰上那位郭大人糊涂透顶,也碰上姜兄不明事理,反而成了商家父子的阴谋,中了他父子的诡计。后来起解赴府,商家父子深怕南鸣翻供,所以派人半途截杀灭口。”
“依卞兄的推断……”
“兄弟短见,商家父子难脱嫌疑。”
“卞兄,兄弟另有看法。”
“荆兄,请说明白。”
“会不会是商家父子授意南鸣行苦肉计呢?事实证明在本城和金乡南鸣劫车的消息的人,确是来自东陵镇。目下着手之处,可分三途近行。”
“哦!我明白了,荆兄之意,是查明与八名解差同时埋尸的人身份来历,是否这两人与商家有关,再就是查明劫贼遗尸的身份,是么?”
“最迫切需要的是,要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