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找机会脱身,我带你走。”他附耳低声说。“你……”
“我的身份无法庇护你,你必须设法拖延,缓兵之计应由你策划,我无法越徂代疱,以免启人疑窦。”
“我……我怎办?”
“譬如说,装伤、装病……只要拖到晚上,我们就走。”
“你……你认为走得了么?”
“天下决无尽善尽善美的事,任何事皆带有三分冒险,顾忌太多只有等死。”一念之慈、他决定为了救这位陌生女郎冒险。其实,他对四海狂生的人毫无好感,甚至心怀惧念,对一个专以缉捕逃犯为乐的高手,他怀有强烈的戒心,却因为怜悯这位可怜女郎,他居然改变了自己经过筹策,成功有望的计划。“他们叫你周爷,能将大名见告么?”女郎低声问。
“小可单名昌。”
“周爷以前在何处得意?”
“小可打鱼为生,请别多问。”女郎不再多问,说:“我姓骆,小名芳。四海狂生是家叔的朋友,两月前便从响马贼余孽的口中,查出红娘于可能匿伏在紫沙洲,因此……”
“紫沙洲除了红娘子杨寡妇之外,还有些什么人?”
“这个……我不知道,听说还有几个悍贼,身份却无法查出。你问这些……”
“问问而已,知道底细也好早作准备。”这一天似乎时光过得特别馒,骆芳在床上不住呻吟,装成伤势沉重的病人。红娘子曾两次前来问口供,皆一无所获。周昌则从中解说,替骆芳缓颊,表示骆姑娘受伤沉重,目前不宜追问口供,他的建议居然被红浪子接受,找来了郎中替骆芳诊治。为了隐瞒自己的郎中身份,同时也因为骆芳身无寸楼,因此他并未检查骆芳的伤势,反正挨了揍受了刑,,内腑受伤乃是情理中事,但他必须不加过问。夜来了,他仍然在壁角安顿,心中思潮起伏,等候红娘子到来。正等得心焦,内房门徐徐推开,伺侯他的两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