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般向左右穷找。不久,她欣然叫:“找到了,果然死了。”
崔长青侧躺在草丛中,象是死了。
她凶狠地拔剑出鞘,咬牙切齿地说:“不分了你的尸,此恨难消。我要碎裂了你,再将你的头交给官府示众。畜生!你也有今天。”
剑倏起倏落,砍向崔长青的颈脖。
崔长青倏然翻身,一脚斜拔。
“噗!”踢中胡绮绿的右腕。
“啦!”剑脱手飞落三丈外去了。
胡绮绿大骇,连退五六步。’
崔长青一跃而起,垂手而立,恨声道:“女人,你的心好狠,好毒。”
胡绮绿拔出衣下暗藏的匕首,咬牙切齿地说:“我要和你拼了。”
他长叹一声,口气一软,问:“胡绮绿,你为何如此恨我?”
“你还说?你这没良心的畜生!”绮绿绿尖叫。
“好吧,你要我怎办?”
“我要你死。”
“别无商量?”
“是的。”
“可是,你杀不了我。”
“要不,你娶我。”胡绮绿口气一软,叹口气又道:
“我对你是一片痴心,你始乱终弃斩情绝义,你对得起我?”
“听口气,你似乎对我余情未绝呢。我问你,你仍然爱我吗?”
“那还用说?我这人敢爱敢恨,你不娶我,我就杀你,爱恨分明,你该明白了。”
“我不懂女人,尤其不明白你。”
“什么意思?”
“你口口声声爱爱恨恨,既然你对我仍然未能忘情,死心塌地要我娶你。但据我所知,你追逐我这段时日,曾经有过不少男人,那又为什么?”
“我对他们毫无情爱可言,有的只是利害关系。但对你;我是……”
胡绮绿毫不脸红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