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绮绿一而再,再而三与他为难,这次居然挺身而出伪证陷害,要他落案,用心可诛。
狗急跳墙,这一来,他心中的内疚已被愤怒所冲淡。他想:他可以无愧地面对这女人了。
轻车隐匿处的路旁草丛中,胡绮绿与先前的绿衣中年妇人伏在路右。路左,伏着一位满脸横肉的二十五六岁青年人,潜伏以待。
中年女人看到了急步而来的崔长青,相距约里余,已可看清相貌了,向胡绮绿说:“绮绿,因爱成仇,你难道不能与他重拾旧欢?”
“你已看见了,他已另有女人。哼!我绝不饶他。”胡纺绿咬牙切齿地说。
中年女人格格笑,说:“老实说,你配不上他。”
“我……”
“你与舍弟,倒是天造地设的一双。”
“姜姐姐,别打趣了。”
“说真的,你答应嫁给舍弟吗?露水夫妻不到头,你们……”
“只要杀了姓崔的,我就嫁给令弟。”
“好,一言为定。”
崔长青渐来渐近,不知危机将至。
胡绮绿直咬牙,恨声道;“我就知道中州一剑拦不住他。”
姜姐姐冷冷一笑道:“中州一剑浪得虚名,并不足怪。”
“他过不了贤姐弟的一关。”
“他插翅难飞。哦!杀了他,你有何打算?”:
“将他的尸体暗中送给官府,让他死也死得不清白。”胡绮绿恨声说。
崔长青终于接近至十余步外了,健步如飞。
潜伏路左的青年人一跃而起,到了路中拦住去路,盯着大踏步而来的崔长青冷笑。
可是,他仍未想到是胡绮绿在捣鬼。
青年人如附骨之蛆,紧跟不舍,移动相阻。
这瞬间,崔长青身形一晃,一扭之下,蛇一般从对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