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像,但你挑得起放得下,你是个勇敢的女人。”
蝎娘子突然醒来,捉住了他的手,冰颊涌上一抹红霞,有点失措地问:“兄弟,你说什么?”
他摇摇头,苦笑,久久无语。
蝎娘子噗嗤一笑,说:“是笑我轻佻,不知羞与你相拥而眠,确是令你不安吗?”
“胡说!”他笑喝。
蝎娘子幽幽一叹,大胆地轻抚着他的脸颊,柔声道:“兄弟,说真的,久走江湖,我一个二十五六岁曾经沧海的人;要说心如止水,那是欺人之谈。”
“你又在胡思乱想了。”他苦笑道。
“哦!兄弟,你说我们相处多日,象不象一对患难相共的恩爱夫妻?”
“胡说!”
“其实,我们比夫妻还要亲近,还要比夫妻更相互关心……”
“你……”
“你听我说完好不好?”她娇媚地说。
“好吧。”
“你放心,我不会说那些不堪入耳的话。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与你这位可亲可敬的人同行,虽同安共枕,我却感到泰然,毫无绮念,只觉得你是个可以信赖的人,似乎你只是个可以完全信赖能护我的大哥哥,一个无邪的幼年玩伴。我想,如果你要我去跳河,我也将毫不迟疑地含笑跳下去。”
“哦!我真值得你如此信赖吗?”
“是的。因此,我相信男女之间,并不是除了爱便是恨的感情极端,而另有一种奇异的纯情存在。”
“呵呵!你得小心,这种想法最危险,男女……”。
“哦!兄弟,我不管你是怎样想,总之,你我这十余天相处,刻骨铭心难以忘怀。”她偎在他怀中说。
他摇摇头,说:“可怜的姑娘,但愿这是真的,但这说明了并不是你所谓奇异的纯情在作怪,而是感恩之心在作祟。如果我没安好心,只消略加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