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人不能追,心悬凤剑的安危。同时,追来的人象潮水般到了二三十步左有,追不好,只好急纵而回。
凤剑已经失去知觉,躺在草中象是死人。
他大吃一惊,丢下盾和刀,抱起凤剑软绵绵香喷喷的娇躯,无暇察看伤势,也不管是死是活,飞掠而走。
枫林山庄的人穷追不舍,漫山遍野而来。
他向西逃,逃入丘陵地带。
胡哨声此起彼落,似乎丘陵也埋伏有人。
丘陵起队,凋林密布,间或有一片片严冬不凋的松柏,荒草与荆棘丛遍地蔓生。村落不多,这里已是太行山东面的余脉。
进入山野,他想:这里该是安全地带了,距枫林山庄已有十里左右啦!
可是,隐隐传来的胡哨声,推翻了他的想法。
后面已不见有人追来,至少目下是安全的。
在一株大树下,他放下凤剑检查一遍。总算不错,凤剑仍有呼吸,脸色有点苍白,但仍算是正常。
“还好,不是中毒。”他庆幸地想。
可是,他脸上涌起隐忧,凤剑的身后,自头至踵共中了八枚牛毛针,每枚针虽细小,但长度却有三寸,挨了八枚之多,人怎受得了?
更糟的是,有些针已经在折断,有一段留在体内,这就不好办了。
他只找到八处针伤,其他很难发现,除非他能将凤剑脱去衣裙仔细检查,不然后患无穷,万一针断在经脉内,断针循经脉移向心室,岂不完了?
在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取出了可以看到的八枚牛毛针,怪,凤剑仍未醒来,用尽了救昏的手法,依然劳而无功。
看天色,已是午后,他想:“先找地方安顿,再设法去找高手郎中。”
他却不知,原先等候他们进枫林山庄的主脑们,发觉他两人并未接近山庄,而外围设伏的人死伤惨重,却让他们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