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灵盖上开花,震得成了碎屑。
无量丈夫骤不及防,也大意了些,仪来得及运功硬接,身在空中无法闪避,被打得眼冒金星,狂怒地冲入林中,厉吼如雷:“小王八羔子!老夫非剥了你的皮不可。”
可是,蒙面人已经投入枫林深处.声息全元,形影已杳。
后十余步的恶樵夫到了.急问:“茂老,人追丢了?’’“小王八蛋打了……别提了,追!”无量丈夫老脸通红地说,被树枝击中顶门,丢人丢到家啦!
不久,蒙面人到了南面一座小山下,沿山沟东南行,蛇行鹭伏小心翼翼探道而进。
不断发现有人巡逻、他躲躲藏藏慎重地左绕有折,避免与对方碰头,整整花了一个时辰,仍然无法摆脱对方的追索,不内心中暗暗叫苦。
他浑身大汗,似乎感到背着的凤剑原本是轻飘飘的娇躯,越来越沉重,确是不好受。
凤剑的视力巳逐渐恢复,但背部的针伤却令她逐渐感到难以支持.一阵阵昏眩感无情地袭到,阵阵奇痛也令她受不了、但她忍住了,不敢有所表示,明知危机四伏,步步凶险,她怎能在这生死关头分蒙面人的神?
终于,她忍不住了,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苦呻吟。
蒙面人停下脚步,蹲下低声问:“左姑娘,受不住吗?”
她再也忍不住了,痛苦地说:“我……痛得受不了,整……整个背部,如同火灼般疼痛难当。那该死的女人好……好恶毒,我……我会找到她的。”
“她的针没有毒……”
“可是,拖得太久……我受不了,你……你放下我,独自……”
蒙面人将她解下,让她爬伏在地,说:“你少说几句废话,死不了。你有止痛的药吗?”
“有,但针未离体,药没有用。”
“我已替你取出了八枚牛毛针。”
“恐怕还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