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血,拈粘的,伤得不轻。
流血太多,他支持不了多久。找剑,沙棠木剑失了踪。他有点昏眩,忍痛跳落屋旁的小巷,踉跄而走。按在剑口上的手,似乎脱了力,血仍在流,必须快找地方裹伤,不然大事不妙。
他双脚无意识地、本能地挪动,见路就走,心中不住咒骂:“这泼妇为何一而再与我作对?我崔长青如果有一口气在,誓报此仇。”
但心中明白,除非他能练成孤魂手稿上的绝学,他要胜这位女郎,机会微乎其微。紫衣女郎的剑术,快如电闪神奥绝伦,他根本就难以封架,要想取胜谈何容易?想起来他就感到五内如焚。
走着走着,前面巷道已断,一堵高墙迎面挡住去路,墙内树影婆婆。
到了墙下,原来一条小巷横在眼前,并非死巷。
“当当当!”三更三点的更鼓声入耳右面传来,而且看到了灯龙,是更夫。
左端,也传来脚步声,巡夜的来了。
他吃力地向上跳,忍痛扳住了墙头,艰难地引体上升,滚入墙内,“砰”一声跌了个昏天黑地。
这是一座荒芜了的大花园,是中落了的大户人家留下的宅院,不远处的那栋大楼,风吹门窗不时劈啪震响,里面定然没有人居住。
他内大宅踉跄走去,果然不错,偌大的宅院空寂无人,大部分的门窗已经失踪,只有楼上的三两扇破窗,被风吹得开合不定,劈啪作响。
楼下太脏,他吃力地爬上楼,在一座破窗下的角落坐倒,开始撕衣带裹伤。
百宝囊中有的是金创药,包扎停当,只感到一阵难受,天旋地转,眼前发黑。
终于,他昏原了。
失血过多的昏厥,加上体力不支,无人急救,便很难苏醒。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凉风吹来,寒露甚浓,风自然够凉,他倏然而醒。耳中,突然听到异声:“嘻嘻!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