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花打量着他,敌意益炽。
双方不言不动,气氛渐紧。
最后、是一枝花忍耐不住,哼了一声问:“你就是崔长青?”
“你不服气?”他反问,针锋相对,语气同样狂傲,同样无理,充满了火药味,双方顶上了。
“你出来。”一枝花阴森森地说。
“贵姓?”’
“姓卜。”
“替谁出头?”
“你心中有数。”
“抱歉。”
“阙姑娘彤云。”
“哦!很好。”
“出来说话。”一枝花招手叫。
他仍然安坐不动,冷冷地问:“你踢破了房门?”
“不错。”
“但你不敢进来。”
“什么?”
“在下要讨公道。”
一枝花冷哼一声,起步踏入门内说:“在下接了。”
崔长青扣指疾弹,茶杯破空而飞,平稳地,快速绝伦地向一枝花飞去。
一枝花冷冷地伸手说:“班门弄斧……”
手刚接住茶杯,杯盖突然更快地前飞。
一枝花大惊,扭身急闪。
杯盖擦耳而过,飞出院中去了。
杯中的荼因晃动而泼出,溅了一枝花一头一脸,当场出彩。
崔长青大笑而起,挟了沙棠木剑向外举步说:“小意思,抹把脸就好,失礼夫礼。在下出来了,卜老兄,你想在客店动手拔剑?不方便吧?”
一枝花的手落在剑靶上,闻声乖乖放手,咬牙切齿地让开出路,沉声道:“咱们出城走走,敞开来算。”
“请。”
“走!”
一枝花领先便走,出店后向东门方向举步。崔长青却说:
“卜老兄,该我择地方。”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