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涕一把眼泪哀求:’“孟爷,请……请饶了我吧,我那六十岁的老娘,等着小的奉养……”
“闭上你的臭嘴!早知今日,悔不当初,你既然敢背地里说阙大人的坏话,就得挺起胸膛准备接受惩罚。快走,不然拖死你这小狗杂种。”孟宣凶狠地说。’三里,四里……
官道两旁的田野中,放置着一堆堆老麦草、麻秆、高梁秆,间或长着一片片桑田。正走间,路右黑影从一株大榆树后路出,招手叫:“孟兄,你才来呀?”
是黑衣骑士,乌锥马藏在一片桑田中;手上拈了两根狗尾草,话毕,将草柄放在口中无意识地细嚼,信步到了路中,拦住去路。那雄伟的身躯站在路中间,壮得象是一座山。
孟宣吃了一惊,但沉着地问:“阁下,咱们认识吗?”
“哈哈哈!老兄,谁不认识你是真定四霸天之一?你老兄大名鼎鼎,家喻户晓,不错吧?”
“尊驾的大名是……”
“我,崔长青。”
“崔长青?你老兄是……”
“是过路的。崔某的绰号,你要不要知道?”
“说来听听。”
“鬼见愁。”
“这……”
“你是人,见了我不但愁,恐怕……”
孟宣已听出恶兆,猛地推开两个俘虏,怀中拔出一把巴首,怒吼一声,扑上一匕扎出。
崔长青向侧一闪,笑道:“差上半分,没扎上。”
孟宣形如疯狂,连攻九匕之多。
可是白费劲,崔长青绕着他转,眼看一亿必可扎上,却又人影消失劳而无功。
崔长青直待对方扎了二三十匕,扎得气喘如牛头昏脑胀,方闪出八尺外,摇头道:“老兄,象你这种差劲的身手,也敢自称为霸道,你简直狂妄得走了样,不象话嘛!好了,玩够了,不逗你啦,老兄。”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