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进去。”大汉硬着头皮说。
“为什么?”虹剑电棱冷然问。
“你是不是八表狂生那一伙的?”
“不是。”
“那四个人就躲在里面,进去有危险。他们的暗器非常厉害,林深草茂,我们不敢进去枉送性命,等他出来捉活的。”
“你们捉不到活的。”
“这……”
“我要杀死他,不管你们肯是不肯。”
“姑娘……”大汉又是一惊。
“我是当真的,不要拦我,不然……”
“在下奉命……”
“我不管你们奉谁之命,我只要他的命。你们如果拦阻我,我也要你们的命。”
“你……”大汉惶然后退。
“我,虹剑电梭樊飞琼。”
一抖缰,健马踏草而进。
七大汉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敢阻拦,呆呆地目送她的坐骑,消失在树林深处。
这是一座冈北缘的树林,四个人坐在树下,吃剩下的半个食物包,水囊也快空了。
“今晚一定要出去。”八表狂生恨恨地说:“我不信飞天豹常老狗,真的有未卜先知的神通,咱们往何处走,他就在何处堵。这次不避了,和他拼。”
“副会主,能拼吗?”一名爪牙哭丧着苦瓜脸:“他们不挑战,不叫阵,躲在草木中一人一匣弓,地头熟,等在那儿,一路头弩箭就像飞蝗,怎么拼?”
“他娘的混蛋!”八表狂生顿脚咒骂:“千不抢万不抢,偏偏抢到飞天豹的邻村来了。早知如此,在大道两旁抢岂不省事?偏偏怕丢人,绕道抢僻乡的大户,抢了飞天豹的亲家。我到底撞了什么邪呀!他娘的混蛋!”
“像这样步步荆棘,我们哪一天才能到关中?”一名爪牙失声长叹:“丢了一半人,咱们偷鸡不着蚀把米。天杀的,到底是哪一个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