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前来追索寻仇的人,他忍受不了任何人,在他的势力范围内,向他的权威挑战,不信邪的人胆敢进入撒野,结果只有一个:死!”
“哦!你是……”
“不敢相瞒,兄弟是教主的眼线。”朱永寿亮出身分:“不过,并不完全听受太清宫的驱策,有绝对的自由办自己的事,并不负责引介需要的人,前往太清宫求助。眼线只负责留意外来的人一切动静!”
“堡主,有考虑的必要。”施永兴郑重地说:“禹小狗日益壮大,名头愈来愈响亮,气候已成,日后图谋他更为不易,将永远是咱们的心腹大患。假如因此而将他引至太清宫,岂不一劳永逸,永除后患?”
“这……”祝堡主意动。
“咱们分开定,货物尽可能多带。堡主这一队,留下足以应付需要的货物,大不了全给他们,只要能把禹小狗打下地狱,即使花光所有的货物,也是值得的。”
所说的货物,意指他们所带的金银财宝。这次祝堡主反而遁入中原,固然有意广散家财,以对村禹秋田,另一目的,却是想取回他多年以来,做案所藏匿在各地的金银财宝。这次在贾八爷处,就取回了三箱金珠宝玩,金银太重,数量又多,因此忍痛留下,日后有暇再来取回。
施永兴的意思,是将人分为两队,一队带了多半的珍宝,抄小径走许州,慢慢往山西赶。禹秋田的目标是堡主父子,不会追另一队人。
堡主父子,则带了一队人,以及小部分珍宝,前往太清官托庇,引禹秋田跟踪前往,让幽冥教主收拾这个最可怕的心腹大患。
祝堡主舍得花大把金银,应付得了幽冥教主的需索,对村禹秋田,他已经花掉可观的巨额金银,再多花一倍他也心甘情愿。
“好吧!值得一试。”祝堡主略一思量,终于下定决心:“朱兄是否能替咱们安排?”
“不需安排,祝堡主。”朱永寿说:“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