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就是了,到亳州只有七八十里,走了就不要回来,此地不欢迎阁下,任何地方也不欢迎你逗留。咱们不希望刀来剑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归德府的消息已经传到,你是个所经之处灾祸随之的瘟神。”
“哦!原来如此。可是,禹某是仗剑闯江湖的行道者,我有权在天下任何地逗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出了事决不怕事,我的剑不饮无辜者的血。总不能让你叫我走我就走,我还得在江湖扬名立万呢!”
“你非走不可!”
“是吗?你用什么赶我走?”
“剑!”
“妙极了!哈哈哈……”禹秋田大笑,笑得相当无礼:“我就是用剑杀人的专家,迄今为止,好像还没碰上真正的劲敌对手,颇感遗憾。季老兄,你的剑利吗?”
“小辈少卖狂……”
“竖起你的骡耳听清了。”禹秋田脸一沉,不怒而威:“禹某既没招慈你们,也没践踏你家的祖坟,更没调戏你们家的娘们闺女,没踢你家的狗,你凭什么充人样,找上门来用剑赶我走?呸!你是什么东西?”
霸气十足,骂得痛快,任何人也受不了这种侮辱,三流混混也会被激怒得失去理智。
激将法果然有效,姓季的忘了一切利害,愤怒得气炸了胸膛,咬牙切齿疾冲而上,双掌来一记上下交征,上攻五宫下探腹,招出逾电闪,下手沉重而阴毒。
禹秋田大喝一声,也用的是上下交征封架,四手闪电似的接触,胜负立判。
姓季的突然双脚离地,身躯半扭转,狂叫一声,沉重的身躯飞她而起,手舞足蹈不时旋转,砰一声飞上丈五六高的瓦面,瓦裂声大作,接着向下滚。
“这种货色也敢向禹某递爪子,简直不把自己当人看!”禹秋田拍拍手冷笑着说。
姓季的并没重伤,接近地面稳住身形重重飘落,手一抄长剑出鞘,剑青光蒙蒙,果然是百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