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犯有这种毛病,为了一条小虫的死,也会掉上几滴眼泪。
“但愿我知道就好了。”禹秋田心中大乱:“如果所料不差,已经拖了三天,一天比一天严重,以后呢?我们赶快走,到南京找专治疑难杂症的郎中。”
“你不要说得那么严重好不好?”千幻夜叉叹了一口气:“这点麻木感觉我忍受得了,相信不久之后,会慢慢好转的,不要大惊小怪啦!”
所有的人都过来了,北人屠尤其关心,问长问短,急得头上的青筋也在抽动。
“这种日渐恶化的怪症,是很难慢慢好转的。你不急我们急。”禹秋田五内如焚:“小红,想想看,三天前你曾否吃过,足以引起恶心的食物?”
他算是白问了,众人一同进食,同一种食物,连水也是相同的竹筒所盛的。
“双手曾否把玩过什么奇怪的小动物?”他不死心,继续迫问。
“没有呀!我连小猫小狗都不喜欢碰呢!”千幻夜叉摇头苦笑。
“我们准备立即动身。”禹秋田跳起来叫。
“仲秋哥,你不能急。”夏冰苦着脸:“你一急,我们都六神无主了。”
“那就走吧!”北人屠挟起了刀囊:“该死的鱼鹰,到现在还不露面,不等他了,他不是一个好主人,天知道他怀了些什么鬼心眼?居然……”
“且慢!”角秋田心中一动。
“怎么啦?”
“会不会与色鹰有关?”
“怎么可能?除了那天我们四个人,喝了他的招待茶水之外,饮食都是我们自备的。”
北人屠的思路相当敏捷:“再说,四个人喝同一壶茶,其他三人都没有任何症状。就算鱼鹰用了鸳鸯壶,也没有理由计算小霍呀!目标应该是你或我。”
“不对,我想想看,那天……”
“那天有个小女人,用泥抉戏弄我。”千幻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