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病患的家属,有些不好说话,病患本身也具有危险性,阁下硬要进去打扰他们,后果自行负责。”
“太爷就等你这几句话。”禹秧田举手一挥,大踏步往外走:“咱们这就进去。”
踏出门,中年人说了一声请便,让在一旁伸手虚引,表示一切悉从尊便。
手一伸之下,奇异的寒涛随手而起,与外面的阳光形成暖流交相激荡,传出奇异的气流涌动声,暗劲潜流形成一道柔软而反震力奇大的气墙。
禹秋田大袖一抖。袖风与暗涌的寒涛凶猛地接触,爆发出更强烈的劲流,有如隐隐风雷。
“你的玄阴鬼手火候不差。”禹秋田盯着中年人冷笑:“你们一指一手把守门园,超拔的武林高手也难以任意出入,难怪敢于藏污纳垢。郎老太爷庐州的基业稳如泰山,两位功不可没。”
中年人脸色大变,急退了两步,被反震的寒涛所逼,不得不退避以减少压力的伤害。
“罢了!你最好别进去。”中年人气沮地说。
“还有比价更高明十倍的人干预?”
“没有。”
“就算有比你更高明十倍的人拦阻,太爷也要进去。”禹秋田傲然地说。
“那是白费劲。”
“是吗?”
“因为你们要找的人,昨晚已经离开了。”
“阁下知道太爷要找的人?”禹秋田似乎不相信对方的话是真的,按理不可能有人知道他的来意。
“本园不过问旁人的恩怨是非,但无法避免寄住人的诉苦。你们要找的人,其实应该向贵会讨公道,贵会反而来找他,也未免欺人太甚了。”
“是吗?那是一面之词。”
“公道自在人心,阁下。”中年人愤然说:“天长堡被毁的经过,早就传遍江湖了。贵会这次来庐州煎迫,道上的朋友不会坐视的。昨晚他离去之前,曾发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