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住痛打。
“哎……哎唷……”黄山邪怪的凄厉狂叫,在整座地窟轰鸣,震耳欲聋。
“服帖了吧?”禹秋田不再将人拖起狠揍,一脚将黄山邪怪踢得滚至壁角哀号:“我要把你每一条肌肉撕开,每一根骨头打碎……”
“放……我一……马……”黄山邪怪崩溃了,伏地哀求挣扎难起。
“这就是和我色魔争女人的下场。”
“我……我是无……无意的……”
“你想要我放你一马?”
“请……高抬贵手……不知……不知者不……不罪……”
“混蛋!你敢说不罪?”
“我……我罪有应得……人是你……你的了……”
“好,解药拿来。”
“这……”
“你希望先打碎哪几根骨头?”禹秋田一脚踏住黄山邪烃的右小腿凶狠地问。
只一稍用力,小腿骨肯定会碎的。
“我……我给你……”
黄山邪怪吃力地痛苦地挺身坐起,从荷包中取出先前的小玉瓷抛过。
禹秋田接住小玉瓷,突然俯身将人抓起。
一阵拳打脚踢,黄山邪怪爬不起来了,气息奄奄,口鼻耳鲜血直流,脸上挨了四耳光,脸都歪了,快要面目全非啦2
“老猪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黄山邪怪的底细?”禹秋田破口大骂:“你这混蛋全凭大崩阎王散为祸江湖,武功仅可聊算一流货色,你曾经藉解药勒索了不少人巨额金银,毒人勒索无所不用其极。你的解药是暗褐色的小方块,不是小丸。”
“我的解药配……配方已……已改……”
“就是这?”禹秋田举起小玉瓷冷笑。
“是……是的……”
“好,我把这一瓶解药,全灌进你的肚子里,看会有何种结果。”
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