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公用的,十分不便。但为了避免暴露行藏,不得不委屈自己。
说巧真巧,刚随店伙提着行囊入室,便看到院子对面的走廊上,有一个熟悉背影走动。
“他怎会在这里?”她感到惊奇和兴奋,心中暗叫:“也许他知道一些事,会不会因为同一目的而来?”’
她是化装易容专家,一眼便看出那人的本来面目。
梳洗毕,天色尚早,信步到了对面廊下,伸手轻叩小单问的房门。
“谁呀?”里面有人间。
“送茶水来的,客官。”她用男人的嗓子回答。
“门没上闩。”
她向下一挫,伸脚推开房门,门内侧果然伸出一条粗胳膊,五个指头像钢钩。
她却像蛇一样,伏地滑入房中。
“还不够机警。”她窜起娇笑,回复女性嗓音。
“是你,好机伶。”掩上房门的北人屠脸一红,一抓落空颇感尴尬:“还真像店伙,佩服佩服。床上坐,这鬼地方连转身的地方都没有。”
江湖男女,没有所谓便与不便,扮那一种人,就得像某一种人。她大方地在床口坐下,瞥了一眼藏在枕下的泼风刀一眼。
“你没跟在他身边?”她问。
心照不宣,北人屠知道这个他指的是谁。
“他不要当我的主人,我怎能死缠着他。”北人屠叹了一口气,坐在唯一的方凳上:
“大力神另找地方创业,和我一样同感失望。我们俩曾经苦劝他,要他在江湖上轰轰烈烈干一场,必须广交朋友网罗羽翼。”
“褚兄,他不是这种人,我知道。”她笑笑说:“我和他是同一类型的同类,过愤了自由自在的冒险生涯。我闯荡了几年,先后有不少人在我身边,有人可用固然方便,但不断的生离死别难免心酸。上次在天长堡,失去我最忠心的侍女,迄今仍感到心痛,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