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须针,结果如何,他应该记得的,而且一定记得一清二楚。”
“结果怎样?”
“六颗飞蝗石,勾销了他的六枚天下无故的龙须针。第七颗飞蝗石,打瞎了他的坐骑。”
“你……胜得了他?”
“在下不屑与这种浪得虚名的人交手,他是什么东西?哼!”禹秋田傲然地说,“他一个前辈,武林高手排名第五,浑身裹在锁子甲内,手上有护臂,双脚有护胫护膝,像乌龟一样躲在甲壳内,算什么狗屁前辈高手?”
“你……”
“你的电梭,比起龙须针差了十万八千里。这种比龙须针大一千倍的暗器,在我的眼中并不比一条牛小。而且……”
“而且什么?”
“算了,我不想吹牛透露太多。喂,你不准备发射唬人的电梭吗?”
“飞琼,我们走!”八表狂生扭头便走。
“姓禹的,你在吹牛,我一个字也不相信。”虹剑电梭咬着银牙说:“我警告你,今后离我们远一点,不然我一定用电按夺你的魂,我一定可以杀掉你。”
说完,跟着八表狂生匆匆走了。
北人屠用力柱地,不住摇头苦笑。
“主人,你不忍心杀她,在这里不杀她,你以后同样不会杀她,你麻烦大了。”
“胡说八道。”禹秋田收剑。
“是吗?你不忍杀她,她却恨你入骨,誓必杀你,你那有好日子过?”
“闭上你的嘴!”
“是的,主人。”北人居怪腔怪调应诺。
禹秋田的确不忍心辣手摧花,一年前在镇江酒楼,他替朋友出头,悄悄摘走了虹剑电梭的荷包,那是大姑娘的贴身的心爱饰物兼钱囊。在旁人眼中,这种行径近乎轻薄无行。从那时开始,他不忍心向虹剑电梭下毒手了。
他向树林退走,幻剑飞虹紧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