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可姓夏。爷台尊姓?”
“小生姓宋。夏兄由何处来?”
“小可从吉安来。宋爷呢?”
“到赣州。夏兄仪表堂堂,定非常人。四海之内,皆兄弟也;风雪留客,小生愿作东,请移座小饮三杯。相见也是有缘,幸勿见拒。”
“小可已用膳。盛情心领了。”
“尊驾瞧不起小生么?”书生不悦地问,脸色一沉,变得好快。
“这书生怎么如此浮躁?”安平讶然想。但却不动声色,陪笑道:“小可确已……”
“哼!好不识抬举。”书生傲然不屑地说。
安平不愿和对方计较,不再回答,站起抓起包裹向店伙叫:“伙计,请带在下至房中安歇。”
书生存心生事,伸手急拦叫:“站住!你好生无礼。”
安平闪身让开,不理不睬。
书生无名火起,突然骂道:“狗东西可恶!你敢不理会小生的话?”
声落手动,急扣安平右手肘的曲池穴,奇快绝伦。
安平岂肯让对方扣住?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看书生的扣出手法,便知是个擒穴行家,决不是平常的书生,而是相当高明的内家高手哩!他反掌便拍,捷逾电闪,击向书生的手背。
双方的艺业皆已臻化境,各怀戒心。但书生似乎太过自信,认为必能擒住安平的曲池,却未料到安平的反应超人一等,居然能立加反击。
书生一惊,也勃然大怒,百忙中功行掌背,不避招却硬接来掌,双方的掌背接实。
“叭!”暴响乍起,接上了。
安平毕竟修为稍差,内劲稍逊两分,感到掌背一麻,身影被波及,奇大的震撼力道直趋肩胸,飞退八尺,“哗啦啦”一阵暴响,食桌被他撞翻了,杯盘狼藉,碎碗筷撒了一地,木凳也毁了五六张。
书生也急飘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