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襟上,眼中无神,喘息声粗重沉浊。他艰难地合上双目,吃力地、一字一吐地说:“道消魔长,欧某不怨天尤人,你下手吧。”
银剑徐文拔出银光闪闪的银剑,厉声说,“夏安平,徐某决不坐视。”
“等会儿自会轮到你阁下,急也不在一时。”安平冷笑道。
“徐某决不容许你杀欧兄。”
“哼!要杀他还等你老兄招呼?废话!你认为阁下可以救他?你以为你是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安平挖苦地说。
“他死,你也得死。”徐文大叫。
“真的?”
“半点不假。你已久斗身疲,真力将竭,在下足以杀你抵命。”
“老兄,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小心,试试在下的飞刀术如何。”
最后一个字余音仍在,安平左手已发出了屠龙断犀匕,毫光一闪,匕首划出一道半弧形光孤,从左急飞,绕右折,恍若流光逸电,破空旋到。
银剑徐文大吃一惊,慌忙举剑。
在千钧一发中,沉喝震耳欲聋:“不可妄接,站着不动。”
银剑徐文如受催眠,骇然呆立,银剑斜举,状极可笑。
欧政的金带虽已恢复自由,但却不敢动手袭击。
安平的剑仍点在欧政的胸口,左手伸出虚空招引。
神匕从徐文的脑后飞过,厉啸刺耳,绕右划出一道光孤,翩然沉落在安平伸出的左掌心中。
不远处一株古树后,出现一个戴黑头罩,穿黑长袍,只露双目,手持一具乌光闪闪的三尺二寸巨大铁童子的怪人,作为拐杖使用。身材适中,只有七尺左右。袍袂飘飘,像是幽灵出现。
黑袍人点着铁量子,缓缓举步走来,以阴森森的目光注视着安平,用阴森森的嗓音向银剑徐文说:“这是天痴翁的屠龙断犀匕,失踪百余年,想不到今日重现江湖。此物性已通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