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倚坐在邻桌,抱肘交胸。不怀好意地盯着他。
片刻,又进来了两名大汉,靠在柜台旁,虎视眈眈。
他不予置理,召来店伙含笑道:“伙计,在下有事情教。”
店伙相当不友好。双手叉腰道:“有事么?说吧!”
“向你我打听一个人,在下是投奔朋友而来贵地的。”
“谁,有名便知,无名不晓。”
“姓赵名隆,在贵地行医济世。”
“赵郎中两年前进了坟墓,镇北三里亭头的河旁乱葬冈,可以找到他的坟墓。”
“老天!他死了两年?”他故作惊讶地问。
“是的,死了两年,无亲无故,只能葬在乱葬冈。”
“哦!怎样才能找到他的坟呢?”
“很好找,他的坟碑上刻着:“赵郎中讳隆。横死本镇,罪名为多管闲事,行状别开生面,一找便着。”
“多管闲事可算得上是罪名?”他变色问。
店伙冷冷一笑,点头道:“不错,在本镇多管闲事,就是罪名。”
“哦!承教了。”
先前在店外问话的大汉,挺身站近冷笑道:“老兄,你是赵郎中的朋友?”
他咕噜噜干了一碗酒,已有三分酒意,俊脸酡红,点头道:“不错,他是在下的长辈。”
“你有何打算?”
“在下得探听其中隐情,再定打算。在下不远千里前来投奔托庇,想不到……”
“我警告你。”大汉抢着说。
他脸色一沉,不悦地问:“老兄,你警告我?”
“正是此意”
“有何用意?”
“哼!用意在为你好。”
“放心,在下能吃能喝,倒还硬朗,免操心。”
大汉叉腰迫进至桌旁,厉声道:“限你一个时辰之内离镇,